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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8/14 20:27:00

孟星万拉住他:“这么晚了,你给人家打电话?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孟星万重新躺下:“没事,我习惯了。你睡吧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
“习惯了?”顾寒北眉头皱得更紧:“你这样多久了?吃了药没有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“也是有用的。”孟星万说:“我昨晚睡着了。”

“那也不能间歇性有用啊!”

孟星万不说话。

顾寒北又着急又心疼,他问:“一晚上都睡不着吗?”

孟星万说:“不是。三四点的时候,能睡一会儿。”

三四点睡,不到七点就起床,顶多就睡三个小时。

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。

何况他娇滴滴的老婆。

“哦。”

孟星万听到动静,回头看他:“你干什么?别给李老打电话,这么晚了,老人家都睡了。”

“我不给他打,他开的药都不管用,我还给他打什么。”顾寒北来到孟星万躺着的这边,蹲下来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晚上休息不好,明天能不能请假?”

孟星万摇摇头。

“那你等着,我去打个电话。放心,不给李老打。”

顾寒北打给了宁伟。

宁伟已经睡下了,迷迷糊糊接了“喂。”

“我是顾寒北。”

宁伟清醒了许多:“什么事?”

“星万睡不着,有什么办法?”

不等宁伟说话,他又加了一句:“不能吃安眠药。”

宁伟给他解释:“安眠药的副作用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。相比来说,人体不能得到充分的休息,长时间失眠带来的危害,比吃安眠药的副作用可大多了。”

“所以呢,怎么才能让她睡着。”

说了白说。

宁伟说:“失眠除了生理性的,多数都是心理性的。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,也是有道理的。”

顾寒北和她结婚已经半年多,哪怕朝夕相处,也没觉得自己走近了她的心。

这让顾寒北觉得很挫败。

如果能打开孟星万的心结,他何尝不想。

“还有其他办法吗?”

“喝杯热牛奶,泡泡脚,听听轻音乐……”宁伟说:“都有助于入眠,但效果甚微,有时候只图个心理安慰。”

挂了电话,顾寒北打给郑荣:“给我送一个足浴盆来。”

大半夜的,郑荣联系百货商场的老总。

老总又联系下面的人,经理,店长,销售员。

所有人都觉得,如此兴师动众,只怕这足浴盆是要救命的。

郑荣送过来的时候,顾寒北收了手机。

他刚刚又在网上搜了搜,说是用藏红花泡脚,效果更好。

正好家里还有一些,是他给孟星万煲汤剩的。

弄好水,把藏红花洒在里面,他端着足浴盆进了卧室。

孟星万醒着和熟睡的呼吸声音不一样,他能听出来。

把足浴盆放在床边,他轻声叫:“老婆?”

孟星万睁开眼看他。

借着客厅的灯,顾寒北能看到她清亮的眸子。

顾寒北单手遮住她的眼睛,右手摸到床头,开了一站壁灯。

灯光暖*,不会刺眼,但很温馨。

“起来泡泡脚。”

孟星万一愣,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:“泡脚?”

“嗯,泡了就能睡着了。”

顾寒北把人扶起来。

孟星万看见了足浴盆。

她想说,没用。

但看着顾寒北期待的目光,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顾寒北捏住她的脚,小心翼翼往下放:“先试试水温,应该不是太热。”

他用另外一只手撩了点水,洒在孟星万脚背上。

“可以吗?”

孟星万点头,嗯了一声。

顾寒北这才慢慢把她两只脚泡在盆里。

孟星万适应了暗*的光线,才发现盆里还有东西。

“泡的什么?”

“藏红花。”

“藏红花很贵的。”孟星万不自在地动了动脚。

顾寒北把她的脚放在水里,并没有松开,而是开始给她按摩。

“朋友给的。”

顾寒北说。

他低着头,看着水里孟星万的玉足。

她身上的肌肤都很白,特别是不见天日的脚丫,白到发光,青色的脉络印在上面,更显得肌肤瓷白。

她脚不大,顾寒北单手就握住了。

孟星万长这么大,足疗都没有做过。

唯一一个碰触如此私密地方的人,就是顾寒北。

他似乎格外偏爱她的脚。

每次亲热,他总是要亲很久。

亲到孟星万都受不了。

今天倒是没亲,但他揉捏的力度适中,竟然格外舒服。

孟星万有些意外:“你学过足底按摩?”

顾寒北摇头:“没。林长安特别喜欢做足疗,有段时间经常陪着他去,看多了,就会了一点。”

孟星万嗯了一声。

顾寒北抬脸看她:“舒服吗?”

孟星万点头:“舒服。”

“那我以后每天给你按按,万一有用呢。”

他说完低下头,认真的模样,不像是在给她捏脚,倒像是在研究天底下最珍惜的宝物。

孟星万不自在地动了动。

顾寒北立即抬头看她:“力气大了?疼?”

孟星万摇摇头:“泡一会儿就好了,不用按。”

“不行,这样效果更好。”

他掌心和指腹都有薄茧,磨在孟星万肌肤上,带着一种异样的感觉。

孟星万不说话了。

只是她觉得耳垂发烫,脸颊也发热。

顾寒北捏了一会儿,抬眸看她:“老婆,你的脚好漂亮啊。”

确实很漂亮,足背纤瘦,脚趾圆润可爱,趾甲泛着粉嫩的颜色。

孟星万动了动脚趾:“脚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
“就是好看。”

顾寒北说完,又加了一些热水。

孟星万只觉得耳垂更热了。

泡了半个小时,顾寒北才把人抱到床上。

这还不算完,他又坐到床尾,又开始给她按。

他还解释,刚刚在桶里,好多动作不好操作。

刚刚在水里还好一些,现在单纯按摩,触感更加明显,孟星万忍不住往回缩了缩。

“怎么?”顾寒北看她。

“痒。”她说。

“那是我技术不到家。”顾寒北摁了一个穴位,微微用力:“在足疗店,人家摁下去都是疼的——疼吗?”

他突然用力,孟星万猝不及防,啊了一声。

顾寒北喉结动了动,目光炙热地看着她。

“疼。”孟星万把脚收回来:“不按了,睡觉。”

顾寒北嗯了一声:“我去洗手间。”

他在洗手间用冷水洗脸。

老婆叫了一声而已,他就受不了。

真是个禽兽。

这么一折腾,都快一点了。

顾寒北收了足浴盆,关了灯,躺在另一侧说:“试一试,看看有没有睡意。”

孟星万突然抬手,把中间那个抱枕拿开了。

顾寒北一愣。

下一秒,孟星万滚到他怀里,伸手抱住了他的腰。

“你不要动。”孟星万把脸埋在他胸口:“不然我会生气的。”

“不动。”顾寒北几乎要把手举起来做投降状:“我不动,老婆你快睡。”

让顾寒北庆幸的是,孟星万抱着他,没多久,竟然真的睡着了。

顾寒北不敢动,听她呼吸慢慢变了,才敢把手轻轻搭在她腰间。

只觉得这一刻好满足。

第二天他给林长安打“上次你说有个朋友给了你一些特级的藏红花?还有吗?”

林长安说:“我给家里老太太送去了。岁数大了,讲究养生,听说每天泡点喝。”

“你那朋友有没有这方面的人脉?我想收购一家种植藏红花的公司。”

“怎么突然想要这个了?给你媳妇喝?”

顾寒北说:“泡脚。”

林长安一口水呛到了嗓子里,咳了个天翻地覆。

顾寒北嫌弃道:“至于吗?你林大少不是还用燕窝漱过口?”

林长安止了咳,才开口:“特么的那不是开玩笑吗?我是多无聊,才会用黏糊糊的东西漱口。你呢,也是开玩笑?”

“不是。她失眠,昨晚用藏红花泡脚,效果还不错。”

哪怕林长安腰缠万贯,平时生活也算奢侈,但听到顾寒北这么说,还是没忍住:“那特么的是特级藏红花,你知道多少钱一克吗?”

“我是没钱吗?”顾寒北懒得跟他废话:“到底帮不帮?”

林长安觉得顾寒北一直在刷新自己的三观——自从他结婚以后。

孟星万果真是给他下蛊了吧?

算了,自己不羡慕他了。

月抛型女朋友也挺好的。

林长安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变成他这样,为一个女人掏心掏肺,人家还不一定领情。

他叹口气,说:“藏红花一般是十月采摘,现在早没了。”

“那也要收购。”

拿他没辙,林长安又说:“那我帮你问问,看我朋友能卖我多少。”

国产特级藏红花本来就很少,而且藏红花不能久放,当年的新鲜的,药用价值才越高。

所以特级藏红花一采摘下来,加工完成,真正流入市场的很少,基本都是被拿去特供了。

能不能拿到,真的要看运气。

顾寒北说:“买不到,你就去把老太太的拿来给我——老太太身体挺好的,补药吃多了也不是好事。”

老太太是林长安的奶奶,也七十多岁了。

林长安气得叉腰骂他:“顾寒北你听听你说的是不是人话!你好意思跟老人抢东西啊你!”

“老太太耳不聋眼不花,一口气上五楼蹬蹬蹬气都不会乱——说句不好听的,老人家身体比你都好。怎么,我跟她借点藏红花怎么了?大不了明年我双倍还她!”

“这是借不借还不还的问题吗?”林长安都不想搭理他了:“孟星万要是肾不好,你是不是能把自己的肾割给她啊?”

“你胡说什么?你才肾不好!”

“我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吗?”

“别废话,赶紧跟老太太给我要,实在不行,先要一半。”

林长安忿忿又没办法的把电话挂了。

顾寒北太不是个东西了。

顾寒北当然不觉得自己不是东西。

他给李老去了电话,李老跟他说:“你那小媳妇,心思太重,又不爱说话,中药只能调理她的身体,至于其他的……不然你找个心理医生?”

顾寒北挂了电话,又联系了宁伟。

宁伟听了他的疑惑,回答说:“去年她来找我的时候,是有一定心理问题的,只是也定义不了抑郁症。她现在失眠,我还是觉得属于躯体形式障碍。如果治疗的话,其实是建议服用抗抑郁药物的。”

“她知道是吗?”

“她自己是知道的,但她不想吃那些药,所以才选择了安眠药。相对来说,我也不希望她吃抗抑郁药物,副作用太大,而且服药周期长,还不知道效果怎么样。”

顾寒北挂了电话,就找人联系最好的心理医生。

柳师瀚敲了门进来:“老大,唐梓青在楼下,说要见您。”

顾寒北只觉得自己满心烦躁,哪里愿意见他。

见了只怕更气。

他说:“你去告诉他,不想唐家在首都没有立足之地,那就赶紧走。”

柳师瀚下了楼。

不过几日过去,当初意气风发的唐家少爷,如今看上去憔悴又狼狈。

听了柳师瀚转达的话,唐梓青握紧拳头,情绪有些激动:“他真的一点都不顾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吗?就为了一个女人……”

柳师瀚截住他的话:“唐少,慎言。”

唐梓青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:“都这个时候了,我还管那么多?是,我唐家做错了事,可我们不是道歉了吗?梓涵也去了国外,这样还不够吗?”

这几天顾寒北的难过和烦躁,柳师瀚都看在眼里。

顾寒北珍惜孟星万的程度,柳师瀚也是知道的。

在唐梓青看来,或许因为这样一件事,顾寒北大动干戈是有些不近人情。

可对孟星万来说,这完全就是无妄之灾。

即使到了这个时候,唐梓青还是没有意识到,孟星万对顾寒北来说,是多么重要的存在。

柳师瀚不知道该怎么和唐梓青说。

唐梓青看他:“你也觉得顾寒北小题大做是不是?明明是一件小事,也没有出什么意外,他怎么就不能放过我们呢?”

柳师瀚觉得唐梓青已经无可救药了。

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脑子这么不灵光呢?

顾寒北既然已经做了这样的决定,唐家以后老老实实做人,以后说不定还有翻盘的机会。

现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门来,那不是更让顾寒北添堵吗?

看见他,就想起那天的事情。

想起对孟星万的伤害……

柳师瀚也不想再说什么,只说:“唐少,北爷做的决定,没人能改变。我要是你,我就不会再揪着这些不放。何况唐家不止和北爷合作,还是说,和别家的合作,唐少也不想要了?”

唐梓青总算是听懂了柳师瀚的话中话。

哪怕他真的觉得,唐家错是错了,但罪不至死吧?

怎么就不合作了?

要知道,唐家收益的大头,可都是和顾寒北合作的项目。

唐梓青回了家,家里人都是满脸愁容。

老爷子岁数大了,眼神看上去还透着精明。

他说:“之前倒是我们小瞧那个孟星万了。梓青,你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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