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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本:《重生之将门毒后》
简介:将门嫡女,贞静柔婉,痴恋定王,自奔为眷。六年辅佐,终成母仪天下。陪他打江山,兴国土,涉险成为他国人质,五年归来,后宫已无容身之所。他怀中的美人笑容明艳:“姐姐,江山定了,你也该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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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擎依言照做,想了想,便又扯过床上的被子给沈清盖上。即便到了这个时候,莫擎依旧弄不明白沈妙究竟想做什么。
“姑娘,咱们现在……”谷雨试探的问道。这屋里,除了沈妙,大约没人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。莫擎以为沈妙是赌气的玩闹,惊蛰和谷雨却能隐隐约约觉察出不是。沈妙如今早已不是因为屋子不适就和人赌气的性子,更何况大半夜的将人抗出来,若只是为了这点事,未免太小题大做。
“走吧。”沈妙扫了一眼床上人。
“走?”谷雨一愣:“咱们去哪儿?”
“自然是去我这位姐姐的闺房了。”
莫擎心中叹道,果真是小孩子家的玩闹。心中倒是有几分对沈妙的不满,没想到沈妙看上去文静冷淡,私下里却是这么争强好胜的性子。为了一点儿小事连自己堂姐的清白都敢不要。他正想着,忽然面色一变,低声道:“谁?”
这下子,谷雨和惊蛰顿时着慌起来。
“你方才来的时候可被人瞧见了?”沈妙面色一沉,若是那边的人,断没有这样快的道理。以任婉云万事周全的性子,也必然会让那边等久一些。何以莫擎刚将人送来就有人找上门来,若是……她神色变了几变,实在不行,便也只能用最下等的办法了。
“我先出去看一看。”莫擎紧张的抽出腰间的佩剑,可刚走到门口,便见窗前掠过一个人影,因着不敢闹大动静,莫擎低声喝道:“什么人?”抽剑便朝对方划过去。
而那黑衣人却是轻松便躲过莫擎的剑,也不知是用了什么身法,一只脚踏在窗檐,便如燕子一般飞了进来,这地方他窜来的如鱼得水。而一进房,便猛地回身,莫擎还来不及反应,那人却侧身一闪,轻巧的就夺过莫擎手中的剑,下一刻,那把剑横在了莫擎脖颈之上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。沈妙心中也有些惊异,莫擎的武功,既然能做到侍卫统领的位置,自然是不低的。当初凭借着他的功夫,护送着沈妙在秦国安然无恙了多年,如今,竟在这黑衣人手下过了不满五招,甚至被人夺了剑?
莫擎大约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比自己高明许多,似是惭愧,却更担心沈妙的安危,他道:“在下与兄台无冤无仇,兄台为何下此毒手?”
他这话也没说错,今夜这寺庙里的除了和尚外,就是沈府的护卫。可沈府的护卫里没有这等高明身法的,莫擎心中惊异,这卧龙寺难不成还有其他人不成?
对方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,只听的微微一声响,却是沈妙寻了个火折子,将方才已经快要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上了。
对方没料到会有人突然亮起火折子,掩饰都没来得及掩饰,下意识的就目露杀意,显然打算是干杀人灭口的营生了。
然而那小半昏黄的光亮起,屋中一切都无所遁形。沈妙清冷的目光中,对面之人俊美无俦的面上闪过一丝愕然,随即皱了皱眉,冷道:“沈家丫头?”
“可否放了我的护卫。”沈妙声音比外头的秋雨还凉:“谢小候爷。”
第二本:《锦桐》
简介:李桐重生了,也清醒了,原来,他从来没爱过她惜过她……姜焕璋逆天而回,这一回,他要更上一层楼,他要做那真正的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……宁远千里而来:姜焕璋,小爷我专业毁人不倦…
入坑指南:
雪上加霜,秋媚急的眼睛都红了,一条街挨门求人,能求的人都求遍了,甚至跑到父亲家,却被后娘一盆洗脚水泼了出来。
走投无路之下,秋媚跪在街头,头插草标自卖自身,正好被万嬷嬷撞见,禀了张太太,张太太让万嬷嬷买下她,给了银子却又放她回去,让她侍候二姨母和表哥病好了再来。
表哥周书吟的腰很快就好了,二姨母的病却一天比一天重,拖了三四个月,一口气没上来就走了。
张太太让人帮她和表哥张罗完二姨母的丧事,表哥扶棺启程回祖籍湖州,秋媚进了李家,又随李桐陪嫁进了绥宁伯府。
“要是让他知道……何苦呢。”秋媚声音一哽,“当初我卖身,表哥知道时,一个劲儿的拿头往墙上撞,说自己没本事……”
秋媚眼泪哗的流下来,“如今我……过的挺好,多好!何苦再让他难过?只要他好,他过的好,我就……还有什么不好的?”
“那好,你放心。”李桐看着秋媚眼里那份心如死灰,她见过这样的绝望,见过好多次。她爱表哥,大约表哥也是爱她的,她和表哥,却此生无望。
“姑娘,您能不能给宁老爷子捎个话,如果,我是说……要是能的话,让宁老爷子劝劝表哥,现在别急着成亲,等他考上……至少考出个秀才再议亲,男人家,三十、四十再娶媳妇都不晚,先立业后成家,表哥至少考出个秀才,才能结到好亲。
姑娘不知道,读书考秀才举人,简直就是拿银子堆出来的,如今有姑娘这份大恩典,我能供他念书,可他要是再成个家,媳妇孩子一堆,怎么养?他要是自己养家,肯定得耽误念书,要是让我养,我算计过不知道多少回,我只能供一样,要么替他养媳妇孩子,要么供他念书,可不管供哪一样,他都没法念书……”
水莲和绿梅瞪着掰着手指头算计的秋媚,几句话的功夫,这秋媚就生生把刚才悲伤凄凉的气氛,掰着手指头算计成了啼笑皆非。
“好。”李桐带着丝无奈的笑,答应的非常干脆。
“姑娘的大恩大德……”秋媚站起来,插烛般跪下去。
“不用这样,是你帮了我。”李桐眼帘微垂,“原本,你和你表哥,多好的一对儿。”
“姑娘可别这么说!”秋媚脸上一红,急忙摆手,“我知道好歹!太太给了身价银子,又放我回去侍候二姨和表哥,一去就是三四个月,二姨能安心往生,表哥能好好儿的,都是太太的恩典,就算身价银子,我这样的,太太一出手就是四百两,我知道自己,长的是比别人好看,也就这一条长处,别的,论针线针线不行,论厨艺不行,琴棋书画一窍不通,要论侍候人,别的不说,走路都走不好,一落步咕咚震天响,满屋子都是我的脚步声,我就是个空壳子,卖到别家,能给二百两就不错了。”
秋媚说的又急又快,几乎就是一口气,水莲睁大眼睛看着她惊叹道:“秋媚,你喘口气不行么,我替你憋得慌!”
“我有点……酒上头。”秋媚被水莲惊叹的有些不好意思,“当这陪床丫头,是我自己去跟万嬷嬷说的,姑娘问问万嬷嬷就知道了,我就长得好这一条长处,也就能给姑娘当个陪床丫头使唤。姑娘跟太太一样,待人好到没话说,不瞒姑娘说,我这心里头替姑娘憋着股子气,姑娘和太太哪一点待他们姜家不好?看看他们怎么待姑娘的?姑娘进门才几天?先是这事。”
秋媚指了指李桐的额头,“接着纳了青书,还有我和春妍,现在又要纳顾娘子,这还是个人吗?从前我看他人模狗样的……”
水莲用力咳了一声,秋媚舌头打了个转,“我二姨从前常说,这男人要不是个东西,那就真不是个东西!”
这回连绿梅也咳上了。
“你们俩喝口茶顺顺喉咙,咱们几个关着门说闲话,哪来的那么多讲究。”李桐看向秋媚,“在外面可不能这么说话,这府里可不比咱们家。”
“姑娘放心,我知道。”
秋媚的二姨是个洒脱性子,秋媚本来就性子跳脱,跟着二姨这十来年,无拘无束的长大,这会儿见李桐这样态度,顿时眉动眼亮,一片生气灵动,仿佛又回到了从前。
“姑娘,姑爷真不是个东西,您得防着点儿,男人要坏,可比女人坏多了!”
“秋媚!”水莲忍不住了,一巴掌拍在秋媚肩膀上。
“我知道。”李桐缓缓吐了口气,将那股突然涌上来的悔痛慢慢吐出来,秋媚都能看的这样明白,她却搭上几十年,才明白过来。
“有时候,睡到半夜,我就在那儿睁着大眼睛想,我要是姑娘,该怎么办?”秋媚对水莲那一巴掌浑不在意,她是打定了主意连命都卖给姑娘的,这几句话算什么!
“想出来了?”李桐笑看着她。
“没有。”秋媚答的干脆,“要是穷人家,大不了痛痛快快打一架,一拍两散,再找人家再嫁,可姜家这样的,有爵位的人家,又是礼法又是国法,唉!”秋媚重重叹了口气,她实在想不出办法。
“你这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水莲忍无可忍,这回一巴掌拍在了秋媚头上,“姑娘刚嫁过来,有点难处也是人之常情,不就是小姑子难处,多了几个姨娘?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
秋媚斜着水莲,翻了个白眼,她不能忍的,是姑爷待姑娘的态度,这样的男人,要他干什么?
“好了,”李桐一脸笑,“秋媚回去歇下吧,今天辛苦你了。”
秋媚曲膝告了退,走了两步,突然转身,眼睛里闪着亮亮的贼光,看着李桐突兀道:“姑娘,我对姑娘……姑娘肯定知道,我什么都能替姑娘做,杀人放火,什么都行!我心甘情愿!姑娘,太太一个人,一辈子也过得很好!”
第三本:《金枝》
简介:她自负才智出众,又力求样样做到最好,本以为当一个夫唱妇随的贤内助当是不会辱没她未来夫婿。可惜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并不这么想,所以最后她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。最后老天也看不过去了
入坑指南:
贺林晚让人拿来纸笔,将赌注写下,上头写明了自己欠下的李恒的赌注跪下学三声狗叫。然后签字画押交给对方验看。
李恒看了看觉得很满意,就很有些摩拳擦掌,想到贺林晚会跪在他面前学狗叫,心里就觉得解气。就算最后贺林晚要耍赖不肯叫,他手里有了这张纸也能好好的羞辱贺林晚一番。
贺林晚见李恒将那张纸交给了元渐,便道:“桌面上有二十七张牌,我暗自记下一张,并将这张牌写下来交给元大哥,你可以将桌上的二十七张牌随意调整三次位置,每次调整位置之后我都会告诉你我选择的那张牌不在哪一排上。随后你根据我的三次回答猜测我选中的是哪一张牌。”
李恒摸着下巴道:“如此说来,好像有些难度啊。”
贺林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:“没有难度就没意思了不是吗?”
李恒觉得有道理,便将桌上的二十七张牌重新摆放了一次,为了等会儿好分辨,他每一排都是分类摆放的,由此可见小郡王还是有点脑子的。
贺林晚看了一眼,拿出纸笔写下了自己记住的那张牌交给了元渐,元渐看了看暗中记下了,然后将纸小心地折好收到了袖子里,还笑着拍了拍衣袖,一副自己会不负所托好好保管的态度。
贺林晚道;“我选中的那张牌不在第三排。”
众人看向元渐,元渐点头:“没错。”
李恒皱眉看了看,暗自将上面两排的字记下了记了下来,然后又换了一下牌的顺序。
等他换完了,贺林晚道:“现在这张牌不在第二排。”
李恒抓了抓抓头,又仔细想了许久,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,便皱着眉头又换了一下位置。
贺林晚看了一眼,微微一笑道;“这次不在第三排,郡王请猜吧。”
李恒支着下颌趴在桌上对着牌面想了很久,围观的几人也都小声猜测,唯有知道答案的元渐十分得意。
慕知真喝着茶,不动声色地看着。
李恒拿眼神去看旁人,可惜元渐挤眉弄眼地对着自己的嘴比了一个叉,然后毅然决然地撇过了头,表示要当一个诚实的公证人。其他人不是在苦思冥想就是回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目光。
李恒偷偷去看他表哥慕知真,慕知真回了他一个温煦的微笑。
贺林晚笑道:“郡王慢慢猜没关系,即便猜错了也不要紧。”
李恒想想觉得也对,猜对了贺林晚倒霉,猜错了他却没什么损失,于是李恒决定还是凭运气猜一猜,说不准就中了呢?
这么想着,李恒拿起中间一张五百子豪气干云地道:“小爷就猜这张了!”
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元渐。
元渐瞪大了眼睛,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。李恒见状心中一喜,兴奋地问:“怎样?我猜对了?”
在众人的目光中,元渐拿出之前贺林晚写的那张纸打开放到了桌上,见众人都看了过去,元渐才换了一脸遗憾的表情对李恒道:“没猜对啊。”
李恒气的踢了元渐一脚,元渐嬉皮笑脸地侧身躲了。
李恒泄气地看向贺林晚:“这也太难了。我就不信你能猜中!”
贺林晚微微一笑,将桌面上的牌打乱秩序重新排了一次,然后才对李恒道:“我这局若是赢了郡王就把挂坠还给我吧。”
李恒斜了贺林晚一眼:“没别的了?”
贺林晚摇头,向李恒做了个请的手势。李恒也将赌注写下,然后又挑了一张牌写下来,照例都交给了元渐。
慕知真看了看桌上的叶子牌排列秩序,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似乎若有所思。
“小爷的那张牌不在最后一排上。”李恒翘着二郎腿道。
贺林晚点了点头,没有停顿地就再次将牌面调换了位置。
慕知真手指微微一顿,皱了皱眉。
“还是不在最后一排。”李恒摆了摆手。
贺林晚第三次调换牌面顺序,慕知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,有些讶异地看了贺林晚一眼。
李恒看了一眼桌面,想来想去觉得贺林晚不可能猜得到自己的那张牌,于是不在意地道:“不在第二排。”
贺林晚的手指在再桌上的牌面上划过,众人的视线都跟随着她的手在动,李恒见贺林晚的手指从他选中的那张牌上划了过去没有停留,不由心中得意。
可是就在这个时候,贺林晚手指回撤,突然将李恒挑中的那张牌准确无误地选了出来,放到了一边。
“这张。”
“什么!”李恒下意识的跳了起来,“怎么可能!你怎么可能猜到!”
元渐立即将那张纸拿出来,展开在桌上,上面果然写着贺林晚选出来的那张牌,三万贯。
在场众人都很惊讶地看着贺林晚。
李恒呆怔了片刻,突然指着贺林晚愤怒地道:“你,你出千!”
元渐先不给面子地笑了:“郡王,不是兄弟我不站在你这边啊,这要怎么出千?你以为是玩叶子牌还是摇骰子啊?”
李恒觉得有些道理,他选中的是哪一张牌只有他和元渐知道,元渐这人虽然爱玩爱闹却不是一个会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,李恒有些词穷,不由得将求救的视线投向慕知真。
慕知真摇头;“贺姑娘并未出千。”
李恒瞬间泄气了,他相信以他表哥的眼力若是贺林晚出千他肯定能看出来。
李恒愤恨地看着贺林晚:“哼,这次不过是你运气好蒙对了!”
贺林晚笑了笑,向元渐伸手。
元渐愣了愣,才明白过来,将那枚挂坠拿出来没有先问过李恒就递给了贺林晚,然后才笑着对李恒半真半假地道:“郡王,事先说好的赌注,我就还给她了,这回你要是还耍赖我这个当主人的就要让人把你请出去了啊。”
李恒撇了撇嘴,没有说什么,接过了元渐递给他的那张之前写下的书面赌注撕了个粉碎:“行啦行啦,当小爷真稀罕这破烂玩意儿呢。”
贺林晚在拿回挂坠的那一瞬却是松了一口气,将它收到了自己的荷包里,然后她抬头看向李恒:“郡王,还要来吗?”
李恒怒而拍桌:“当然来!你赢了就想走吗?这次该轮到我猜了!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能蒙对,我一次都猜不对!这次的赌注还和上一次一样,你输了跪下学狗叫。”
贺林晚点了点头没有反对。
这一次李恒仔细多了,每次变换位置的时候都会冥思苦想好久。可是三次过后,他脑子里都晕乎乎了,还是一头雾水。
最后的结果,自然是又没猜中。
贺林晚笑看了李恒一眼,收起了桌上的牌:“轮到我了。”
李恒嗤笑一声:“你想要赌什么?”
贺林晚故作为难地想了想:“我还真想不出来,不过郡王这么会玩我就跟郡王一回吧,我的赌注跟你上一局的一样。”
李恒闻言危险地迷眼看着贺林晚:“你想要小爷跪下学狗叫?”
贺林晚眨了眨眼:“愿赌服输不是吗?莫非郡王轮到自己的时候就总是输不起?”
李恒双手环胸,冷笑道:“赌就赌!小爷会输不起?”
慕知真突然开口道:“阿恒,今日就到此为止吧。贺姑娘,既然你已经赢回了挂坠,不如就此作罢?”
贺林晚看向慕知真,微微弯唇,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慕公子这话怎么不早说?难道在慕公子心里,人也分个三六九等,有些人天生高人一等,想怎么作践别人就怎么作践,轮到自己的时候却是连输也不能输的?”
贺林晚这话说的极其不客气,慕知真不由得皱了皱眉。
难道要他告诉贺林晚,他之所以之前没有站出来主持公道是因为知道李恒的性子,不想她以后被欺负得更惨?阳奉阴违的事情李恒从小到大就没少做过。
其他人也不由得面面相觑,觉得贺林晚对慕公子的敌意有些没来由的,虽然慕知真是李恒的表哥,但是今日里明里暗里的都是偏向于贺林晚的。
那边李恒已经刷刷刷地将赌注下了下来,扔给了贺林晚,一边不在意地对慕知真道:“表哥你别管了,我就不信这丫头还能猜中一回。”
慕知真看了李恒一眼,叹了一口气。
贺林晚看了看那张纸,却是又慢慢推了回去,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道:“麻烦郡王再在下面写一个欠条,若是郡王最后输了却不肯张尊口的话,就把晋王府在东郊的‘梅园’无条件送给我。”
“啥?”李恒愣住了,似是听不懂贺林晚的话。
其他人也有些呆怔。
贺林晚好心地再说了一遍:“若是郡王到时候不肯学狗叫的话,就将晋王府名下的‘梅园’送给我。”
慕知真有些头疼:“贺姑娘,这个赌注是不是有些不合适。据我所知,梅园并不在阿恒名下,而是晋王世子李毓的私产。”
贺林晚当然知道,她不但知道梅园现在在李毓名下,还知道梅园的前主人姓杨,那是他祖父带着她一草一木亲自画图设计修建起来的,祖父说那是送给她当嫁妆的。
既然是祖父给她的嫁妆,她自然是要拿回来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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